一款小编非常喜欢的游戏
8月合同到期后,我正式辞职了。后来我回家种过地,也做过服务员,现在在教培机构工作,给青少年户外研学、科普活动和阅读会做活动策划。和在幼儿园里一样,我也要做活动策划,给孩子上课,但我不用处理和家长的关系,也不需要做行政,比较单纯。我觉得这好像更像是真正的教育。
有的家长在给孩子交了学费以后,就什么都不管了。我打电话给家长催,他们就会很敷衍地说“好好好”,也不做。我只能和领导说,领导如果说继续催,那我就只能继续催,上级一般会要求我们保存催家长的截图。
天平另一方,全职妈妈陈静不想被老师催促,总是第一时间替两个孩子做完打卡,“蛮累的,完全被锁死在家里”;一年级学生的家长张阳,每天的“第一件事”就是看班级群里的消息,他慢慢习惯了繁多的打卡任务,即使心中也曾有过疑问,“为什么要打卡呢?”
去年夏天文明城市检查期间,我要配合社区巡查,到草坪里捡垃圾。家长骑电动车接送孩子,如果没有戴头盔,也需要我去提醒。这些活动都要拍照打卡发到群里,但我也不知道领导后来把它们打包发到了哪里。
刚做班主任的时候,有个别家长催不动,都是我自己帮他们做的,那时候不想得罪领导,也不想得罪家长。我们年级长也会说,你要懒得跟他说了,就登上去帮他搞定算了。第一年班上52个学生,有五六个学生不做,一个学生的打卡大概要做十分钟到十二分钟,加上切换账号的时间,差不多每次要做一个小时。
我也挺害怕面对老师的,老师带给我的压力会大于打卡本身。有时候忙忘了或者回家晚没有检查作业,作业错的多,老师就会找我。虽然老师的语气很客气,但我还是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,很卑微。前一段时间我和老公去国外旅行,隔三岔五就被老师找,我不在家,没有人辅导孩子学习,外公外婆也管不住,他们已经放飞自我了。作业不订正,还经常不交,老师找我说,“你家小孩怎么回事?最近态度这么差”,我很无奈,真的,每天我都打视频回去教育他们,但是没有用,在电话里教育,小孩是不会怕的。
刚做班主任的时候,有个别家长催不动,都是我自己帮他们做的,那时候不想得罪领导,也不想得罪家长。我们年级长也会说,你要懒得跟他说了,就登上去帮他搞定算了。第一年班上52个学生,有五六个学生不做,一个学生的打卡大概要做十分钟到十二分钟,加上切换账号的时间,差不多每次要做一个小时。
工作中每个月都会有各种打卡的任务,我感觉从2020年疫情过后,打卡就变得多起来,疫情结束后也没有停过。像“学校安全教育平台”这类打卡,六年前我入职的时候就要求做。最近有些地方已经不再要求强制打卡了,而我们学校依然要求学生全部完成,还会将布置率和完成率与我的工资挂钩,完成率低,开会的时候会被领导点名。
“学校安全教育平台”的打卡,学校要求百分之百地完成。平台每个月有一个主题,每学期有10节课。打卡完成情况和我的绩效挂钩,如果学生月末没有全部完成,就要扣掉班组两位老师和一位保育员的安全奖,每人每月有100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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